来源: 发布时间:2015-10-28
本刊记者 方 方
“作为一个民营企业,我们在当今万众创业、大众创新的伟大时代获得这样的殊荣,应该更具有它非凡的意义。我庆幸,我是高铁人!我骄傲,我是天宜上佳人!我自豪,我是科学中国人!”6月25日,科学中国人(2014)年度人物颁奖典礼上,吴佩芳作为科技型企业家获奖代表说道。
每一个成功的企业背后,都有一位出色的领导者。每一位优秀的企业家,都代表着一个企业品牌的形象和魅力。吴佩芳更愿意谈到的,也是关于北京天宜上佳新材料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天宜上佳)发展路上的点点滴滴。
做技术:领先的,才是上佳的
2015年5月13日,北京国际展览中心,第十八届中国北京科技产业博览会。一组“时速300-350公里高速列车/动车组制动闸片”出现在高新科技成果项目展区。
这种闸片由一个基板和若干个多边形摩擦块组装而成,其结构既有弹性又具有浮动性,能够有效解决刹车过程中温度分布不均等问题。摩擦块由金属和非金属粉末混合压制成型,再通过高温加压烧结而成,在不同压力和不同速度下制动均具有稳定的摩擦系数,导热性好,可以有效保护制动盘。即便是在潮湿、雨雪的恶劣天气下使用,也能保证刹车和制动盘在良好状态下工作。
“制动闸片”,通俗地说,就是“刹车片”。刹车有多重要?古英格兰曾流传过一段民谣:“少了一个铁钉,丢了一只马掌;少了一只马掌,丢了一匹战马;丢了一匹战马,败了一场战役;败了一场战役,失了一个国家。”对于飞驰的高速列车来说,制动闸片就是这颗铁钉,虽生于细节处,却关系到列车的安全与乘客的生命保障。
根据科博会展板上给出的介绍,这种制动闸片适用于CRH380A/AL、CRH380B/BL以及CRH3C等系列的高速列车/动车组,具备国内领先、国际先进水平,由北京天宜上佳新材料有限公司研发生产。而此前,天宜上佳已经在2013年9月获得了10个车型5种型号刹车片的CRCC铁路产品认证证书,是目前国内唯一一家获得时速300-350公里动车组闸片CRCC认证并推广应用的生产企业。
“打破进口产品垄断,填补国内空白,降低市场售价,保障国家战略安全”,当一个个带着敬意的赞美迎面而来,天宜上佳人是自豪的,但他们想的更多的依然是“摩擦系数”“制动距离”等指标参数,因为摩擦性能直接关系到列车的制动安全。“在不同的速度、不同的压力,甚至重载、轻载等不同工况下,对制动距离的要求都有一个严格到近乎苛刻的限定。过了,或者欠了,都不行。”吴佩芳说。
要把握好“火候”不容易。“高性能炭/炭航空制动材料的制备技术”曾出现在2004年度国家技术发明奖一等奖榜单上,那是针对飞机刹车片做出的突破。2008年之后,当高铁被提上我国铁路发展战略日程,人们往往会产生误区,认为飞机刹车片都能做出来,高铁刹车片国产化自然也不在话下。
“我自己最初也这么认为,但事实并非如此。”吴佩芳认真给笔者科普,飞机对制造材料有特殊要求,因此哪怕是大飞机,相对于高铁来说,自重也是“轻”的。即使算上承载量,一架飞机容纳的人数和行李也远不如一辆高铁。从速度上看,飞机的起降速度只有270公里/时,“以时速300-350公里的高铁来对照,表面看起来,相差只有30-80公里。但能量公式是1/2mv2,呈平方的关系,增加的能量可想而知,表现到具体的技术参数上,高铁就要严苛得多。”
奉行“方法总比困难多”的天宜上佳人,却不惧怕这种苛刻。他们坚持的就是把性能做成硬指标,从实际需求上下狠功夫,把握关键技术,寻找更优的突破口。2013年10月,中国铁路总公司运输局要求哈大线运营列车,全部换装天宜上佳生产的动车组高寒改进型制动闸片。如今,天宜上佳已成为铁科院机辆所、北方长客、四方所、南车青岛四方股份、青岛四方有限、南车株机等公司的合格供货商,各类轨道交通车辆制动闸片也在北京、成都、广州等城市的多条地铁线路中推广使用。市场的认可,是对天宜上佳最大的肯定。还有什么比事实更具说服力?
推产品: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960万平方公里土地,是中国作为一个大国的骄傲,却也在无形中为中国的发展带来了限制:幅员辽阔、内陆深广,导致资源分布及工业布局不平衡……这意味着需要通过大规模的交通运输来协调资源失衡的状况,来实现国家战略布局的科学发展。古有丝绸之路,如今我们有铁路,尤其是高速铁路,这是一个国家的交通命脉,也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安全、经济、便民、运能大、节能……这些优点,使铁路成为最大众化的交通运输方式。发展高铁更是成为我国社会各方的共识。然而,任何新生事物的产生和发展,都要经过一个由弱到强,逐步成长壮大的过程。高铁也不例外。经历了数年的积累,我国对于高铁的追求已经从最初的“拥有”变成了“国产化”。没有人愿意被人扣住命脉,高铁的国产化是发展之必然。
让企业有魂,让产品说话,打造具有民族魂的工业品牌——这也是天宜上佳的发展之道。
CRH1动车组闸片是天宜上佳早期的国产化项目之一。2011年2月,广州南动车所广珠客运专线上装上了CRH1动车组闸片,开始进行装车运用考核。结果显示,新型国产动车闸片及拖车闸片运用情况良好,使用寿命均高于原车闸片。所谓“原车闸片”就是之前被引进的“外来者”。那么,这组闸片的使用寿命到底有多长呢?经过对TS122和TS123两种国产化闸片运用情况的持续跟踪,直到2014年3月,动车TS122粉末冶金闸片平均使用寿命高于原车闸片;拖车TS123合成闸片与原车平均使用寿命相当。目前,该两种型号闸片已在南昌铁路局、上海铁路局、成都铁路局,以及广铁集团配属的CRH1动车组批量推广应用。
2012年12月1日,哈尔滨—大连线CRH380B高寒动车组开通。哈大线运行的区域注定了逃不过高寒天气的考验,果然,当一场又一场暴雪接踵而至,原车制动盘出现了大量异常磨损。鉴于情况紧急,铁路主管部门责成供应商尽快拿出解决方案。此前,天宜上佳已对高寒工况制动闸片做过专门研究,在接到任务后,天宜上佳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了高寒闸片样品,于2013年1月,在沈阳、哈尔滨铁路局装车试用,效果反馈良好!2013年8月,TS399闸片又开始了时速300公里紧急制动距离试验,满足技术要求!2013年11月,TS399闸片开始在哈大线上批量装车,经过两个冬天大雪的考验,“天宜上佳TS399高寒闸片对制动盘异常磨耗有明显缓解作用”,哈尔滨铁路局出具的运用证明上如是说。
至于适用于时速300-350公里动车的TS355粉末冶金闸片,自然是天宜上佳极具影响力的产品。要知道,事关铁路安全,闸片都要经过最严格的测试检验。天宜上佳时速350公里动车闸片研发成功后,就被推上了国家高速铁路系统试验国家工程实验室基础制动试验台,接受最高试验速度达530公里/时的1:1台架试验。这意味着,天宜上佳要接受摩擦系数、制动距离、制动盘温度、磨耗量等技术指标上全方位的考核。结果是完美的,该闸片不仅符合时速350公里及以上的高速列车技术要求,部分指标甚至优于原车闸片,特别是摩擦性能表现得极为稳定,与制动盘的匹配性良好。
2013年1月,依据铁道部通知,天宜上佳TS355粉末冶金闸片开始在北京铁路局京津高铁CRH3C动车组进行装车运用考核。经过一个磨耗周期(包括冬季)运用考核,闸片使用性能良好,“闸片接口尺寸与CRH3C型动车组一致,与原车闸片混装或完全替代原车闸片均能满足动车组运用要求。”北京铁路局评价道。
一年后,TS355粉末冶金闸片又在京广高铁线CRH380A动车组上进行了时速300公里纯空气紧急制动距离试验。实验结果表明,天宜上佳研制生产的TS355闸片完全满足其制动距离要求。而后,北京铁路局、上海铁路局、郑州铁路局配属的CRH380A/AL、CRH380B/BL、CRH3C动车组上都越来越多地应用TS355粉末冶金闸片。
高铁之外,天宜上佳还为大功率电力机车研制生产了F666型合成闸片,并于2012年4月,为南车株洲电力机车有限公司大功率电力机车DKⅡ制动系统配套,广泛应用于HXD1、HDX1C、神华八轴、神华十二轴等车型。2015年1月,F666型合成闸片获得CRCC铁路产品认证证书,如今,已在兰州铁路局、乌鲁木齐铁路局、北京铁路局及神华铁路批量推广应用。
“到今年,天宜上佳制动闸片在大铁路上的推广应用已达到30%,还处在推广阶段。”吴佩芳表示,与大铁路齐头并进的,是天宜上佳在城轨上的拓展。“目前,我国各个城市开通地铁的势头还是很猛的,但地铁路途很短,跟动车相比,真正对闸片闸瓦的需求相对较小。所以,我们的方向也有所不同。大铁路上主推的是粉末冶金材料,城轨上则以复合材料为主。”
在对地铁运用过程中,进口闸瓦普遍存在金属镶嵌现象。做到“零镶嵌”,是天宜上佳面临的艰巨任务。北京、天津、沈阳、大连、南京、宁波且不论,以重庆为代表的地区在地铁运行时的一个重大瓶颈就是工况恶劣,潮湿高热。2011年8月,天宜上佳在重庆克服了这一瓶颈,彻底改善了金属镶嵌问题,提高了车轮使用寿命,有力保障了车辆运营安全,使天宜上佳的合成闸瓦可以在重庆、成都、武汉等地的地铁线路上使用。2012年7月,北京市轨道交通建设管理有限公司、北京地铁运营总公司、长春轨道客车股份有限公司、南车青岛四方机车车辆股份有限公司,集体委托中国铁道科学研究院机车车辆研究所针对北京地铁14号线的7家供货商闸瓦进行1:1台架试验优选,天宜上佳闸瓦名列第一,并且是唯一一家完成全部试验程序的企业。
2008年6月,中国和沙特阿拉伯签署了《关于加强基础设施建设领域合作协定》,随后,首个政府间项目沙特麦加朝觐线地铁启动。这是中国首次向沙特出口重大成套机电产品。由中国北车长春轨道客车股份有限公司研制。
期间,北车长客遭遇了原车进口闸瓦压溃伤轮问题,天宜上佳再次临危受命,于2011年11月解决了这一难题,保障了这条沙特第一地铁线的正常运行。
酒香不怕巷子深,天宜上佳的口碑也随着泰国曼谷城轨BTS线、伊朗城轨、伊拉克等项目顺利的实施越来越坚挺。借用我国为高铁的命名“和谐号”来说,天宜上佳肩负的也是一个缔造和谐的使命,在这条道路上,能力越大,他们的责任也越大。
行创业:中国梦,也是天宜梦
“4年、1.2亿,一个团队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完全的交给,成功打破进口垄断、实现了国产替代,为国家铁路运营节约了大量成本。‘一伙人、一件事、一辈子’的远大理想支撑着这个优秀团队不断创新,不断超越自我,取得了今日骄人的成绩!我们会永远心怀感恩,时刻不忘企业的使命和愿景,打造具有民族魂的工业品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实现中国梦贡献力量!”
2015年1月,天宜上佳被授予2014年度最具成长性企业”称号,董事长吴佩芳一言既出,掷地有声。
4年时间,取得这样一个成绩,在外界看来,天宜上佳是在飞速成长着。“但对我们来讲,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时间。”局内人吴佩芳说。
科学中国人(2014)年度人物大会现场,吴佩芳一头齐耳的短发,着一袭旗袍,白底上蔓延着天青色的花朵,隐隐流露出婉约,不过她这些年做的事业可都称得上是精干。
吴佩芳是一位理科女,师从北京科技大学吴成义教授,从事粉末冶金材料研究与应用。1981年,她被分配至北京摩擦材料厂,一待就是十年,一直做到副厂长、代理厂长,负责生产、销售飞机及民用产品刹车片。1991年,转任北京超硬材料厂厂长,从事超硬材料金刚石生产及销售。1993年,担任北京上地硬质合金工具厂厂长,生产、销售高比重硬质合金。此后,又是十年,她创立北京上佳合金有限公司,担任董事长兼总经理。
这份履历中不难看出,吴佩芳接触刹车片的时间其实很早。在她转型的漫长岁月中,也经常有人问:“15年前,刹车片就很火了,好多人都在那时候自立门户,您怎么没想过自己也‘立’一个?”
为什么?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时机未到!或者说,她一直在潜意识中等待一个机会,在这个机会到来之前,无论多久,都是在为此做积累和铺垫。
时机来得不算晚。经过铁路6次提速之后,2008年,我国启动了时速380公里高速列车研发项目。外界还是一片争议时,吴佩芳把握住了时机。我国高铁闸片一直被国外产品垄断,国内摩擦材料的生产水平相对落后,而国家对高速列车零部件国产化一直非常重视。她甚至了解到,在中国中长期铁路规划中,到2020年中国的高速铁路客运专线网络全长将达到16000公里。而制动系统作为高铁九大关键技术之一,是国家科技支撑项目的重要内容。
“我们认真了解了一下,认为未来高铁会有迅猛的发展,市场前景广阔。”吴佩芳的表情很真挚,“我是一个讲因果的人,总觉得之前做了这么多工作,走过这么多行业,就是为了今天的高铁。这是一种对摩擦材料行业的回归,也是一场顺应自然的天意。”
“天意”之下,吴佩芳为新公司取名“天宜上佳”,希望未来无论是从产品、企业,还是从为人等方面都能与时代合拍,达到“上佳”之境界。经过一番筹备,2009年11月,北京天宜上佳新材料有限公司成立了,注册资金1000万元。至于“1.2亿”,是4年时间实现突破之时的累计投资。
天宜上佳,北京市海淀区上庄镇。在那里,“一伙人”开始了“一辈子”要做的“一件事”。尽管用“回归”来形容自己的创业,吴佩芳,或者说天宜上佳人的回归之旅走得也并不容易。
正如前文所说,所有产品都要求有严格、苛刻的硬指标,天宜上佳人对自己的要求只能是更高、更高、更高。开始的日子里,技术指标明白清楚地像一把剑悬在他们头上,他们努力踮起脚,伸出手,却总也够不到。那种到达不了的感觉,让整个天宜上佳团队都倍感煎熬,乐观如吴佩芳,也难以淡定。
怎么才能跨过这道坎?没有别的捷径可以走,“一是要坚定信念,二是要完全的付出。”吴佩芳带着她的“一伙人”开始了心无旁骛的日子。“不停地做试验,没有休息日,经常工作到凌晨两三点钟,早上八点还得正常上班。”吴佩芳干脆吃住都在公司里,仿效者无数,用她的话说,那是她多年来时间最充裕的一段日子,盯着那些硬指标,不断分析、不断研究、不断调整,眼里心里只剩下一件事。
吴佩芳就这样几句话带过了创业之初的艰辛。她没有说,1000万的注册资金快要花完时,他们还没有做出满意的结果。她也没有说,公司账面上只剩下13000元钱时,她向亲戚朋友借款,寻求投资合作伙伴,房产抵押贷款,又是几千万投了进去……
作为一位领导者,她体贴的反而是团队中人,尤其是年轻人的状态。“这种纯粹的技术积累,想想看太枯燥太乏味了,他们甚至连花前月下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公司刚起步,还不能给年轻人好的待遇,每个月只有2000多块钱。他们也流过泪,可现在回想起来,不管怎么痛苦,大家从没觉得会走不下去。不管距离理想的指标还有多远,大家总感觉希望就在明天。”
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4年,1460天。
2010年1月,天宜上佳获颁国家高新技术企业证书;2011年2月,获颁ISO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ISO14001:2004环境管理体系、OHSAS18001:2007职业健康安全管理体系认证证书;2012年9月,获颁国际铁路工业标准IRIS(Rev.02)管理体系认证证书;2013年3月,获颁中关村高新技术企业证书;2014年2月,获得由北京市知识产权局颁发的“专利试点单位”证书;2013—2014,连续两年被评为中关村信用培育双百工程“百家最具发展潜力信用企业”称号;2013年9月,获得10个动车组车型5种产品CRCC铁路产品认证证书;2015年1月,获得大功率机车F666合成闸片CRCC认证证书……
1460天,他们让业界知道了在一个叫“上庄”的地方,有一群人,完成了从高速列车、动车组、机车车辆,一直到城市轨道交通车辆制动系统配套的闸片、闸瓦系列产品的自主研发和生产。他们让业界知道了天宜上佳在动车组闸片系列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上,打破了国外产品垄断,填补了国内空白。现在,他们已申请国家专利53项,其中发明专利22项(已授权5项)、实用新型专利31项(已授权31项)。
2014年,中国铁路总公司组织设计了完全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试验速度达380公里/时的中国标准动车组。作为国内唯一一家具有时速300公里以上动车组闸片生产资质的企业,天宜上佳承担了标准动车组闸片的研制项目,并已交付使用。同年11月,天宜上佳荣获科技日报社“国产化自主化经典案例”及“城市轨道交通国产化追梦人”荣誉称号……天宜上佳的梦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盛大绽放。
育文化:感恩的心,铺就王者之路
“用现在比较时髦的话说,我们的成功是聚集了四大‘势’——行业势、产品势、团队势和老板势。”吴佩芳这样诉说成功的秘诀,“行业势”,即赶上了国家大力发展高铁的行业、产业势;“产品势”,闸片闸瓦是一个必备的、关键的消耗品,产品性能是产品的魂,是企业生存的基础,而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天宜上佳人自己手中;“团队势”,天宜上佳拥有一支敢想敢拼,团结协作,同呼吸、共命运,极具战斗力的团队;“老板势”,多年的商海生涯,造就了吴佩芳敏锐的洞察力、超前的战略思维和游刃有余的企业管理能力。坚韧不拔、性格顽强的她,同时也具有着积极向上的乐观心态和乐善好施的爱心,她始终心怀感恩,用无私的大爱感染着天宜上佳每一个人。
“有一位新来的姑娘,对工作还不太熟悉,第一次加班就遇到吴总巡视。吴总很亲切地问她累不累啊,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这样的小事很多,吴总都不太记得,但是我们会觉得无比温暖,企业就是家,吴总就是我们的大家长。”天宜上佳的员工说。
点开天宜上佳的公司网站主页,新闻动态里除了产品、创新和成绩,有一类动态特别引人注目:天宜上佳“爱心基金”发放仪式;天宜上佳职工成功入驻企业人才公租房;天宜上佳期权车辆奖励……
“2011年下半年,我参加了一个企业家培训班。老师问,有多少员工因为在你们的企业工作买房了,买车了?这一问,让我觉得脸红。”吴佩芳“脸红”,是觉得要想员工将自己的命运与天宜上佳联系在一起,天宜上佳首先要主动和员工构成一个物质共同体。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越到金字塔顶端,对于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价值实现的需求就会越强烈。吴佩芳愿意和员工们一起,从金字塔底层起步,逐渐搭建起荣誉共同体,乃至位于最高境界的精神共同体。当这一思想落到实处,就有了天宜上佳如今让外人羡慕的福利。
“不用担心公司的负担。”她颇为豪爽地说。每一年,天宜上佳在做年度经营计划时,会同时规划好这一年的福利,细致到让每一个细节都有规可循,比如:何时开始实施送餐计划,送餐标准是怎样的;完成怎样经济指标后,要落实给团队什么程度的奖励等。
外界多关注天宜上佳的员工期权车辆奖励。吴佩芳认为,每一个拿到奖励的员工都是值得这一荣誉的。他们用自己的青春和汗水推动了天宜上佳的每一步成长,而这是天宜上佳对他们奋斗历程的见证与肯定。“现在,天宜上佳稳定人员也就100多人,如果不是北京限号,只要他们有这方面的诉求,我就会百分百帮助他们实现。”吴佩芳坚定地说。
“只要你能把自己的命运和天宜上佳的发展结合在一起,全身心的交给、付出,天宜上佳也一定能够助你实现个人价值与梦想。”2014年,天宜上佳为近20名员工购买了汽车,2015年,又有15人左右享受到这一福利。可圈可点的是,这样的福利,不只针对中高层管理干部,即使是基层的行政后勤人员提出申请,也会被列入评选名单。
一个领导者的品质,往往决定着一个团队的气质。在吴佩芳乐观积极的影响下,天宜上佳致力于引导员工走向正能量发展的未来。从2012年到2013年,是吴佩芳变化最大的一年,她从自律自省开始,让“感恩”这个关键词在天宜上佳生根发芽。
自2012年初开始,天宜上佳每天清晨都会举行晨会,其中一个固定环节是祈祷感恩。虽然最初有人不以为然,但当天宜上佳人聚集在一起,发自内心地去感恩客户、感恩优秀员工、感恩父母、感恩公司平台的时候,他们还是为这种集体祈祷所形成的磁场力量所震撼。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员工上台去做晨会演讲,“有些人上台会紧张得哆嗦,越是这样越要上台锻炼,久而久之,连我们负责卫生保洁的一位老大爷发言时都很成熟、自信。”
天宜上佳想要为员工营造一种自然而然的满足感和神圣感,通过环境和氛围潜移默化的改变将天宜上佳变成一个“充满爱的大家庭”。几年下来,的确是有效果的。每个月,天宜上佳都有两个非常重要的会议——计划评审会和月度总结会,分别针对当月工作计划、工作内容等各项细节展开讨论。吴佩芳从不避讳谈到他们会因为利益分配、技术方案实行等问题争得“脸红脖子粗”,但散了会,刚才还横眉立目的人又会马上融洽起来,典型的“对事不对人”。
走在天宜上佳,你会遇到总是微笑对人的吴佩芳。待得久了,你会发现她能清楚地叫出很多员工的名字,包括保洁人员;她会随手从垃圾桶旁的地上捡起纸团,扔进桶内,做着不经意的小事;刷微信朋友圈的时候,她的原创和转发永远充满阳光,充满正能量。天宜上佳的形象就是从这些不起眼之处一点点丰满起来的。
“我们在培养一种精神——集体荣誉感,让大家为了身为天宜上佳人感到自豪和骄傲。”吴佩芳和所有天宜上佳人,都把“天宜上佳”四个字挂在嘴边。他们创造了天宜上佳的今天,让天宜上佳在国内外同行中耳熟能详。
多年下来,吴佩芳已经形成了鲜明的领导风格与领导魅力。可是她明白,天宜上佳要想走得更远,她就必须在具体的内部管理上放手,转向更高层次的企业发展战略及企业规划。此时,她就不得不面对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培养接班人!
“总也达不到吴总自己做的效果,天宜上佳人传承了吴佩芳追求完美的性格,每当此时,难免不安”,天宜上佳高管如是说。吴佩芳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所以,即使心里急躁,脸上还是微笑着鼓励。“我不可能永远事无巨细地操心,而他们碰了钉子之后,反而能够更快、更好的成长。现在来看,团队自主化,市场化已经初见成效。以前我要是出差或者出国,一天下来电话能被打爆,现在不会了,在公司高层领导的带领下,一切事务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现在,吴佩芳致力于企业更长远的发展战略规划——产品平台建设、资本平台运作和科技发展平台运行。尤其科技发展平台是天宜上佳的新概念,要对接国家级的工程实验室研发中心,把企业的优势和大专院校的优势结合起来,成为天宜上佳国际化发展道路上最稳健的后盾。
这几年,每一次天宜上佳的年会上,天宜上佳人都会朗诵起一首名为“王者之路”的长诗。从荒芜之地到建立厂房,从初入创新之路到成为国际领先的摩擦材料制品制造商,天宜上佳人在吴佩芳的带领下,的确是走在一条缔造王者传奇的路上。创业之路充满艰辛,但正如诗中所写:“尽管形势逼人/尽管时间紧迫/尽管困难重重/但请不要忘记/踏着困难前行/是我们天宜上佳人独有的风骨!”在一致的理想下,天宜上佳人早已形成了一个精神共同体,他们坚信,“推动行业,领先国际,承担责任,贡献社会”的企业愿景正在一步步实现,而他们也必将在光明的未来,继续他们的王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