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明峰医疗系统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瑶法
　　
蔡巧玉

　　
　　
“疫情不退，我们不退！”
　　2020年的中国农历春节，本应是阖家团聚、喜气盈盈的日子，但是身为“明峰医疗”董事长的王瑶法先生和妻子潘华素女士过得并不舒心。新冠肺炎疫情席卷全国之后，不断跳跃攀升的“确诊”、“疑似”和“死亡”的数字，让他们两个人的心始终没有离开过这场突然袭来的战“疫”。
　　除夕前夜，王瑶法在武汉协和医院的公众号上读到了一篇关于肺炎影像学表现的文章，从文章中，他读出了“新冠病毒肺炎的影像早期、进展期、重症期、治疗转归期影像表现均不一样，并且不同于其他病毒性肺炎的CT表现”等信息。作为一名在医疗产业摸爬滚打多年的专家，王瑶法以一个科学家的逻辑思维，迅速得出了“新冠肺炎影像学表现，CT检查比试剂检测要快”的判断。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在湖北武汉最为严重，尤其是初期阶段，大量的民众等待着医疗机构的收治和检测，造成了一定的恐慌状况。武汉市政府迅速通过改造定点医院、建设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增强收治能力，同时还启用大空间、多床位的“方舱医院”来控制疫情的扩散。但是由于“方舱医院”都是由体育馆、会展中心等原非医疗机构改建而成，紧急搭建的空间里根本无法实现CT机房的严格屏蔽防护要求，即便是现有医院的放射科，也都面临着住院病人和门诊病人共用扫描设备而极易交叉感染的危险。
　　显然，疫情当前，这些医疗机构亟需机动性强、高分辨、低剂量、网络化、能够避免交叉感染、最好还能插电即用的CT装置。王瑶法此时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创意，能否将“明峰医疗”国内首台集装箱车载CT升级为一种适用于方舱医院的CT，应用到抗击疫情的战斗中呢？
　　想法一出，王瑶法更加坐不住了。2020年1月26日（农历大年初二），他就召回了公司研发团队、临床应用中心、生产制造中心的同事们，立即组建了“新产品创新研发小组”，覆盖研发、生产、物流、服务、产品市场、培训等部门，紧急商讨研发生产方舱式应急专用CT装置。
　　王瑶法亲自坐镇主持，大家都放弃了与家人团聚的假期，日夜无眠，聚力创新，在现有CT、PET/CT、MR、DR、US影像产品基础上，攻克了CT装置的核心技术，在全球首创出方舱式应急专用CT整体解决方案。
　　“我们把它叫作‘方舟CT’，也就是CT界的‘诺亚方舟’。”王瑶法解释起这个名字的由来，寄托着用科技手段救民于水火的美好愿景，“这一套完善的方舱式应急专用CT含有明峰医疗CT、辐射防护、独立操作间、独立扫描间、强紫外线消毒装置、电源分配系统、空调等，可独立于医院或放射科之外，避免受检者交叉感染，从而可以在传染病防控中为早期CT诊断提供保障。”
　　“明峰医疗”的这一创新缔造了CT发展史上的全新篇章。在实用中，方舟CT操作室和扫描室独立隔离，设有独立的医护和病患专有通道、医护语音交互系统，避免医护和病患之间接触和交叉感染；扫描间和操作间设有强紫外消毒装置进行全空间杀菌消毒，轻松实现扫描-消毒-扫描，做到一患一消毒，避免病患之间的感染。除此之外，医护人员无须进入扫描室进行摆位，患者可以根据语音指示独自进出门、独自上下床，再次避免接触感染。方舟CT独有的避免交叉感染的专业设计简直是为了本次疫情的方舱医院量身定制。
　　2月上旬，新冠肺炎疫情的战“疫”进入了白热化，武汉14座方舱医院在短短10多天内纷纷建设启用，确保做到党中央“应收尽收、不漏一人”的命令。2月4日，国家卫健委办公厅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联合印发《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五版）》，将“疑似病例具有肺炎影像学特征者”作为湖北省临床诊断病例标准。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张笑春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指出：“病毒核酸检测是最终确诊新冠肺炎无创诊断的金标准，然而检测‘CT阳性、核酸阴性’的结果，可能影响临床排查。CT虽然只是辅助诊断手段，但在新冠病毒肺炎形势严峻的今天，武汉等地区的防控必须采取‘不放过一个’的非常规手段，减少交叉感染。”但同时，她也在采访中寻求帮助，目前各大医院固定的CT设备数量严重不足，不能完成这么大体量的检测、筛查，呼吁能有更多的移动CT或者方舱CT尽快进入武汉“方舱医院”。因为截至当时，“方舱医院”没有任何一台X射线医疗设备，急需移动方舱CT！
　　张笑春医师的话音刚落，2月5日下午，第一台由“明峰医疗”首创并捐赠的方舟CT已从绍兴出发，抵达武汉后立即投入安装、调试和人员培训，于2月8日在有2000张床位的武汉客厅“方舱医院”正式投入使用。
　　王瑶法在设计方舟CT时，不仅考虑了装置的硬件、软件，还考虑到了装置即到即用的使用方式。在设计上克服了方舱现场搭建、设备临时安装的问题，采用方舱和CT一体化设计，在到达医疗机构时，通电即可使用，一名工程师即可安装调试培训，完全达到了“秒装”。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王瑶法对于自己的设计颇有信心，“由于它的灵活机动性，方舟CT可以根据实际需要放置在方舱医院病区附近，这样病人可以就近进行CT检查，方便了病人和医生。”
　　与此同时，方舟CT充分考虑了我国国情及使用逻辑，共享出自己的知识产权，操作简单易上手，检查高效便捷，还配置了“全球影像”云PACS系统，比如可通过5G网络和医院放射科专家团队对接，实现远程阅片、远程会诊、远程人工AI辅助诊断等功能，极大地满足了收治患者的“方舱医院”CT检查要求。方舟CT内的ScintCare CT 16，具有明峰医疗自主研发的高灵敏闪烁之星探测器，确保数据采集的完整性，提供最全面的影像学信息，图像分辨率达0.23mm；百万像素1024×1024重建矩阵，图像数据量提高4倍，更清晰显示更多的病变细节，对新冠肺炎胸部早期呈现的多发小斑片影及间质改变可准确及早诊断。一次CT检查不到2分钟，CT扫描能力可达一天840人次，创下了同基础配置下扫描患者的世界纪录，被方舱医院的医生们称赞为“科技硬核”，真正成了抗疫一线的“战斗机”。
　　在前线，方舟CT和医护人员创造着纪录。在后方，“明峰医疗”总部里，公司紧急召回正在春节假期休息的本地和临近地区的生产员工，也在紧张地制订生产方案，明确职责，第一时间投入到生产中去，甚至通宵达旦，满负荷生产。
　　面对时间紧、任务重的挑战，用不着领导的动员，“明峰医疗”的员工们都没有选择退缩，而是坚持用加班、人员临时调动、物料调用等可行科学的方式，让生产有条不紊地持续进行。“我们都明白，现在严峻的疫情之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生产方舟CT，哪怕多生产出一台，就可以为数千患者扫描检查，尽快接受治疗，改变他们的命运……”王瑶法的话朴实无华，也代表了“明峰医疗”所有员工的心声。
　　时不我待，快速识别新冠肺炎的需求迫在眉睫。疫情一线医院的需求量很大，有些医院主动提出捐赠请求。为此，王瑶法在带头捐赠的同时，迅速发起“爱心方舟联盟”，联合有意愿的爱心企业一道为疫区医院捐赠，尤其是与腾讯基金会的合作，加大加快投入，双引擎共同辅助新冠肺炎识别的提速，两家联手共捐赠了14台方舟CT，第一时间驰援前线，已在湖北等地多家医院高效运行，价值超过7000万元。
　　在抗疫的核心节点上，越来越多的方舟CT落地各处方舱医院，在疫情抗击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捍卫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安全，‘明峰医疗’义不容辞。疫情不退，我们不退！”王瑶法的话语斩钉截铁。
　　
进军高端医疗设备行业
　　“明峰医疗”作为一家专注于高端医学影像设备及医学影像综合解决方案的科技型企业，一直以振兴民族医疗设备产业为己任，多年来，凭借雄厚的技术实力，先后承担了科技部多个“十二五”国家支撑项目和“十三五”国家重点研发专项，拥有上百项世界领先的专利技术。
　　身为“明峰医疗”掌舵人的王瑶法1992年毕业于宁波大学。四年的大学深造，机械工程专业出身的他毕业后担任了一家国有企业的技术员，并在生产中解决了不少技术难题。但是不久后他就辞去安稳的铁饭碗工作，开启了人生的第一次转折——从机械行业转向水泥行业，几经辗转，创办了浙江明峰水泥有限公司。
　　王瑶法流淌的血液里继承着传统浙江商人的创业基因，老一辈浙商的“四千精神”——走遍千山万水、说尽千言万语、想尽千方百计、吃尽千辛万苦，也在他的身上得以延续。多年的艰苦创业下来，王瑶法也从一位“只顾低头拉车”专注于技术细节的技术控变成了“时刻抬头看路”思考大局的战略型企业家。失败、成功的起伏交错让王瑶法学会将眼光放得更远，不去计较一些小事，把心胸放得更加开阔。
　　王瑶法深知，企业的生命力在于产品，而产品的生命力在于创新。近年来，“明峰”公司为了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提高市场的竞争能力，建立和完善科技进步机制，与宁波大学等多家院校合作，持续不断地开发和创造新产品。
　　企业在发展的同时，王瑶法带领大家积极致力于公益事业，近年来用于捐资助教、抗震救灾、扶贫济困、美化环境等方面的投入达近千万元，为地方社会的扶贫帮困、助学、助医、助业等公益事业做出贡献。
　　2007年，王瑶法和妻子潘华素在慈溪创办了一家民营医院（明峰医院），刚开始以疗养为主业，但是后来发现许多送到医院的病人都是癌症晚期患者，到了那个阶段，就是花再多的钱也不能把病治好。医院的工作就是不停送别这些痛苦的病人，这种感觉让夫妇二人非常难受。医生出身的潘华素一直在思索，有没有一种设备能在早期确诊癌症，提高治愈的概率呢？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充满科技含量的高端医学影像设备，尤其是像PET-CT这种设备，它是将PET和CT两种不同成像原理设备有机融合的尖端多模态影像设备，在肿瘤、心、脑等领域重大疾病早期精准诊断中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
　　王瑶法对于妻子的想法非常赞同，他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医院好，医生要有好设备，没有好设备，水平再高的医生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当时的情况，美国有6500多家医疗器械厂家，中国有15000余家，比美国的2倍还多，但是部分类别的医疗产品，国内同时有30～50家，甚至上百家在做，低端重复建设占用了大量行政注册审批资源，也严重削弱了中国医疗器械企业的盈利和创新能力。相关专家坦承，正是存在大量企业放弃技术创新，降低质量管理，导致了国产医疗器械长期处于中低端水平，无法在高端领域与国际竞争。
　　这让勇于求新求变的王瑶法更加坚定了进军高端医疗设备产业的想法，不仅仅是为了妻子的愿景，更为了对病人的承诺，让更多的国人享受到更高效更先进的医疗服务，打破国外的技术和价格垄断。
　　但是谈何容易，高端医疗设备行业是典型的人才密集、技术密集、创新密集、资本密集型行业，研发周期较长且难度不亚于航空航天。以一台CT为例，零部件多达10万余个，涉及专利4万多件，单台售价动辄上千万元，制造难度堪比造飞机。其核心，更是考验着一个国家的工业基础——用于探测病情的探测器，考验的是芯片技术；用于产生X射线的球管是一根高真空二极管，对材料学、物理学有极高要求；滑环与轴承配合，使设备以每分钟120转的速度旋转，考验的是基础工业零部件的制造工艺与稳定性……
　　这么多年来，市场占有率最高的CT设备制造集团是GE（通用电气）、Philips（飞利浦）、Siemens（西门子）三家，被业内戏称为CT界的“GPS”，市场份额高达80%，几乎定义了这个行业的市场与价格。所以，当王瑶法决定从建材行业跨越到医疗设备行业时，几乎没有人看好他，甚至认定他是一时的头脑发热。
　　王瑶法和妻子潘华素并没有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毫无疑问，技术和资金是当时挡在他们通往高端医疗设备产业之路上的两座大山，但是他们没有退回向上攀登的脚步。他们互相鼓励，不是有希望才坚持，而是坚持才有希望！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王瑶法的机会在2010年到来。当时，美国领先的CT机制造商FMI，正遇资金问题无法解决，王瑶法看准时机，与该公司谈判。最终，“明峰”投资1800万美元收购了这家曾经参与过美国登月计划点火系统研发工作的制造商，全盘接收了这家公司30多年的CT机制造经验和雄厚的研发力量，也正式开启了“明峰”自己的国产高端医疗器械创新之路。
　　为了研发出具有完全知识产权的设备，王瑶法求贤若渴：引进CT探测器和材料方面的国际一流专家、曾任GE探测器材料首席工程师的江浩川博士出任公司总裁，主攻探测器研发与产业化；引进拥有33项核磁共振技术国际专利的专家、前通用医疗副总裁邹学明出任副董事长；聘请高级图像重建工程师毛桂林，建立了明峰医疗的CT图像团队；不惜成本引进各个领域的领军人才和年轻才俊共同参与。这让王瑶法有底气向全世界喊出“我们是全球最好的团队！”
　　但是，对于一个民营企业而言，既要生存，又要精益求精，把技术做好，把产品做出来，王瑶法也承担起所有的困难。面对外国的技术垄断与封锁，很多技术都是“明峰医疗”团队一点一点地自主摸索出来的。“中国的CT装备要想打一场翻身仗，想在高端医疗设备产业化的道路上取得关键性突破，除了自主创新之外，没有别的路径可走！”在王瑶法看来，眼前就算是横亘着一座“珠穆朗玛峰”，也挡不住他率领着团队风雪兼程，勇往直前。
　　十年来，王瑶法将在建材行业经营的收入悉数投入到了高端医疗设备的研发中，先后投入了近16亿元，终于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得到了全国科研院所及医疗卫生界同仁的一致认同。2018年7月3日，“明峰医疗”作为入围工信部、卫健委联合实施第一批示范项目的8家大型医疗设备企业代表之一，经专家认证，其图像质量已达到世界先进水平。
　　“这16个亿用在我们老百姓的身上，用在中国医疗卫生事业的身上，我觉得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欣慰的，因为我们解决了难题，完成了跨越。所以你看，这次战‘疫’冲锋在前的医疗设备是我们的国产产品，不是‘GPS’。”王瑶法自豪地说。
　　
“中国智造”PET-CT
　　让王瑶法和潘华素心心念念的PET-CT设备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癌症筛查仪器，它将PET与CT完美融为一体，由PET提供病灶详尽的功能与代谢等分子信息，而CT提供病灶的精确解剖定位。一次显像可获得全身各方位的断层图像，可了解全身整体状况，以便早期发现病灶和诊断疾病。PET-CT的出现被视为医学影像学的一次革命，堪称“现代医学高科技之冠”。
　　但是，由于之前PET-CT的生产长期由国外企业垄断，造成整套设备价格高昂，一般每台设备售价约2000万元，这也导致了国内病人体检费用的居高不下。“一旦以PET-CT为代表的高端医疗器械国产化，打破国外垄断，医疗成本就会得到大幅下降。”这正是王瑶法决心自主攻克这一高端设备的初心。
　　然而，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由于 PET/CT的研制涉及核物理、电子、材料、计算机等诸多领域，技术门槛高，研发难度大，核心部件的关键技术长期被国外厂商所垄断，是严重制约国产高端影像产业的卡脖子技术。
　　为了打破国外技术垄断，国家“十二五”“十三五”科技规划及《中国制造2025》规划中均将“PET/CT机”列为重点研发的产品。“明峰医疗”的研发团队积极承担起多个国家重点研发项目，在探测器材料、CT探测器、PET探测器以及PET/CT系统集成等多项核心部件与关键技术上进行产学研用联合攻关。
　　“决定CT机价值的是影像链。能用更短的时间，检测到隐蔽的病灶，并形成清晰图像，实现‘早发现、早治疗’，探测器是核心！”王瑶法介绍道。
　　探测器闪烁材料是CT探测器的核心。之前国内自主研发仍属一片空白，针对严重制约国产高端影像产业发展的现状，王瑶法团队发明出国内首款稀土闪烁陶瓷医用探测材料，在辐照损伤、发光效率、衰减、余辉等关键性能指标上优于国际同类产品，成本显著降低，打破了国外技术垄断。
　　另外，针对国内缺乏自主研发CT探测器的现状，团队开发了国内首款低噪声 CT探测器，探测效率和空间分辨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为国产CT和PET/CT提供了关键技术和核心部件。这一项目独创的模块化设计可实现16排至256排CT探测器的柔性组合，为研制低剂量PET/CT奠定基础，有效提高可维护性，降低迭代研发和生产成本。
　　王瑶法团队还发明了高性能数字化PET探测器。针对传统基于光电倍增管的模拟PET探测器存在的磁场不兼容、图像分辨率低、成本高等固有的技术瓶颈，国际上首创出SiPM闪烁晶体1∶1耦合方法，并采用数字化编码技术国内率先研制出高性能数字化PET探测器，其灵敏度、空间分辨率和图像均一性等方面均显著优于模拟PET探测器，为PET/MRI等下一代多模态影像设备研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王瑶法介绍说，PET/CT扫描过程中需进行放射性核素药物的注射和CT的扫描，因而患者不可避免地受到辐射影响。为此，团队创新了低剂量高清PET/CT整机集成技术。基于自主研发的高灵敏度CT探测器及高性能数字化PET探测器，“明峰医疗”研制的PET/CT系统在灵敏度、等效噪声计数率以及扫描时间等性能上均有质的飞跃，能大幅降低所需核素注射剂量和CT射线的强度，并通过IPSF分辨率补偿算法和IGNR智能降噪算法等独创的后处理重建技术联合应用可进一步地减少放射剂量。实践表明只需传统PET/CT50%的剂量，即可获得高空间分辨率、高对比度的图像，完全满足临床诊断要求。
　　经过艰苦卓绝的一路探索和攻关，2016年3月16日，“明峰医疗”发布了自主研发的高端医疗器械“ScintCare”PET/CT，这台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16排PET-CT设备，不仅性能和图像质量都达到了国际一流水平，它的诞生更是填补了多项国内技术空白。PET-CT成为国内第一款通过CFDA技术审评中心创新医疗器械特别审批的大型医疗器械，被列入科技部《创新医疗器械产品目录（2018）》，属国内首创技术，PET/CT系列产品也被认定为国内首台套产品。这也意味着“中国智造”开始攻破国外品牌独占我国医学影像设备和体外诊断等技术领域的局面，极大提升了我国医药产业的竞争力。
　　
实业报国 义不容辞
　　伟大企业与平庸企业的差别，实际上往往是这些企业背后领导人的差别。一家伟大的企业背后，常常拥有一位具有伟大胸怀和梦想，而又能脚踏实地、具备勤奋与大智慧的创业者。他能够掌舵企业的高速发展，在强调创新精神的同时，具备强大的领导力和远见。
　　心怀家国，不争一时一地的利益。王瑶法的性格和气质注定了“明峰医疗”一定会从用户的应用角度来思考技术创新，从而让创新更贴近用户，让工业化产品不再冷冰冰，反而是有温度的、本着解决用户痛点与问题而生。王瑶法清楚，医疗设备应用的特殊性决定了这一领域的发展不仅仅只是产业问题，还是民生问题。以PET-CT为代表的高端医疗器械国产化，因成本和后期维护费用比国际同类产品低了30%～50%，就极大降低了中国民众的医疗负担，切实惠及百姓。“哪个技术可以带来更好的用户体验，能够对预防和检测产生更精准的效果，我们就去突破。”王瑶法目标坚定，“靠自主研发的国产医疗设备助推中国人‘小病能看，大病敢看’。这是‘明峰医疗’给出的承诺，也是‘明峰医疗’的使命与担当。”
　　回顾人类发展的历史长河，每次人类与病毒的战争都是惨烈和悲壮的，古往今来，传染病一次又一次地给人类生命与健康带来巨大的威胁，一个小小的病毒就可以让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遭受重创。由此可见，生物医药以及医疗设备行业其实不光是一个科技领域的事，也不光是经济领域的事，它也是事关社会发展与国家安全的大事。从这个意义上讲，医疗器械产业的技术能力和产品含金量和“两弹一星”一样，同样可以称为国之重器。
　　正因如此，凭借其高度的战略性、带动性和成长性，越来越受到各国的普遍重视。《中国制造2025》将高性能医疗器械作为十大重点突破领域之一。《“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也明确提出，加强高端医疗器械创新能力建设，推进医疗器械国产化。国家科技部多个CT“十二五”“十三五”规划已在“明峰医疗”立项研发，特别是《256排16厘米高清高速大容积医学CT系统及核心技术研发》《高热容量CT球管研发》《PET/CT核心技术及关键部件的研发和系统集成》等，更彰显出国家对“明峰医疗”研发实力的认可和肯定。
　　“‘明峰医疗’以企业为创新主体，产学研医检相结合，核心技术的突破推动医药工业由大到强，为‘健康中国’战略提供有力支撑。”科技部生物中心相关负责人谈到“明峰医疗”的项目时，也不禁竖起大拇指。
　　“中国要强大，中国人民生活要好，必须有强大科技支撑。作为一家科技型企业，只有始终把个人理想与党和国家的需要、民族的前途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取得的成就才能体现价值！”正是因为企业的带头人有了这种实业报国的社会责任感，怀着利国利民的情感脚踏实地去做研发和产品，耐得住寂寞，承得住压力，担得起责任。“明峰医疗”的全体员工们才会在这次特殊的疫情期间，不仅能够坚守岗位，克服长时间高强度的困难，还能出色完成任务。“这就是我们明峰人的战时精神！”王瑶法动情地表示。
　　道固远，笃行可至；事虽巨，坚为必成。从落后到追赶，到逐步跑至世界前列，王瑶法和他的同事们用坚持和信念一点一滴完成了奇迹的诞生。因为他们始终明白，只有全民健康，一个民族才有底气，一个国家才能硬气，才会强大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专家简介　　
　　王瑶法，明峰医疗系统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宁波大学教授，浙江省“万人计划”领军人才，方舱式CT创始人。明峰医疗专注于高端医学影像设备CT、PET/CT、PET/MR等产品的研发、生产、销售和服务，公司拥有多项世界领先的专利技术，被评为“浙江省引进培育领军型创新创业团队”，并拥有省级重点专业研究院——明峰核医学影像系统研究院，浙江省CT及分子影像技术重点实验室。